徐州3家人造板制造企業(yè)入圍VOCs強化管控豁免企業(yè)名單\金絲柚入市意愿疲弱
日前,按照省大氣辦《關于印發(fā)進一步加強大氣污染防治工作方案的通知》(蘇大氣辦〔2019〕5號)、市大氣辦《關于印發(fā)徐州市進一步加強大氣污染防治工作方案的通知》(徐大氣辦〔2019〕3號)中豁免條件及申報程序的相關要求,徐州市生態(tài)環(huán)境局組織各地開展2019年夏秋季VOCs強化管控豁免企業(yè)申報工作。根據自主上報及初審情況,徐州市生態(tài)環(huán)境局對各地上報初審通過的豁免企業(yè)名單進行了再次審核。其中,3家人造板制造企業(yè)入圍『夏秋季VOCs強化管控豁免企業(yè)名單』。
金絲柚入市意愿疲弱。據商家反映,金絲柚的原材料價格高昂,國內商家入貨補倉意愿疲弱,操作上相當謹慎保守。貨源方面,商家表示目前國內金絲柚貨源較為緊缺。目前廣東市場金絲柚長2.2—2.6m、厚5cm、A級報價6800—7000元/立方米。
據介紹,江蘇徐州檢驗檢疫局木制品實驗室自2004年開檢以來,為徐州地區(qū)上百家木制品出口企業(yè)順利通關提供了有力的技術支撐,在促進徐州外向型經濟快速發(fā)展的同時,立足淮海經濟區(qū)中心城市地理優(yōu)勢,為蘇、魯、豫、皖等周邊地區(qū)上千家企業(yè)提供技術服務。
此次承建國家級重點實驗室,將在更高平臺為促進地方產業(yè)發(fā)展,為徐州建設木制品國家級質量示范區(qū)提供技術保障和發(fā)揮引領作用。
(來源:天天家具網)
吳芝生吳芝生用“大刀”將栓樹塊削成薄木片枝干雕刻大致完成逼真的亭子是軟木畫作品中常見的場景
文/劉玲芳攝影/張嘉奇
非遺名片>>>
福州軟木畫由福州民間藝人吳啟棋首創(chuàng)于1914年,至今已有百年歷史,又稱軟木雕、木畫,以“無聲的詩”與“立體的畫”聞名,與壽山石雕、脫胎漆器并譽為福州工藝美術“三寶”。2008年入選第二批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
吳芝生軟木畫作品《閩都古韻》傳承人>>>
吳芝生,福州軟木畫吳氏第四代傳人,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代表性傳承人。
核心提示>>>
“那時候很多人都不做了,大師封刀、民藝人轉行,大家都各找出路。我還賣過報紙,妻子當時也開了家食雜店,賺來的一點點錢都投到軟木畫里?!眳侵ドf。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的福州西園村,曾因為大規(guī)模的軟木畫從業(yè)人員以及令人咋舌的經濟效益而名噪一時。當時的“軟木畫”對西園村來說,就如同現在的“古典家具”之于仙游壩下,在每個西園村人的生活中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印記。而對吳芝生而言,這個印記著實不可磨滅,當然,他也不想抹去,因為這是一枚令人驕傲的勛章。
一個玩了六十年的游戲
還未成為吳氏第四代傳人之前,吳芝生和周圍大多數孩子一樣,不過七八歲光景就成了一名軟木畫小學徒,跟著父親吳鐘瀝學藝。吳芝生說這在“會拿筷子的孩子都開始學軟木畫”的西園村并不是什么稀奇事,不過別瞧他年紀小,用的心思可一點也不比別人少。
嚴格說來,在軟木畫“巔峰”時期的80年代那批多達上萬人的生產大軍中,能稱得上手藝人的其實少之又少,很大一部分人在學習階段可能僅會做個亭、柳,就覺得學有所成了。而小吳芝生卻不同,在學藝的最初階段,便顯露出善于堅持的一面,不僅老老實實地完成各個步驟,還會自己鉆研。薄如蟬翼的木片、用途各異的工具刀就像他童年時期最親密的玩伴,一張小小的木桌就是他的游樂場,燈一亮,游戲就開始了。
“想要堅持下來,沒有全面的技術怎么行?”也正得益于踏實的苦練,吳芝生練就了一人就可以完成精品的能力。十五歲那年,他便進入新店木畫廠,憑借在人才濟濟的木畫廠也數一數二的技術,一進廠就被評為二級技工,開始了靠手藝“吃飯”的生涯。
雖然吳芝生明白,苦對手藝人來說在所難免,但他也沒料到軟木畫“這碗飯”端得如此艱辛。見過了市場輝煌期的繁榮盛景,也與最慘痛的衰落不期而遇。那是90年代,因外貿市場“寒流”襲來,加之不少廠家過度生產、粗制濫造,從而導致以出口為主的軟木畫陷入一蹶不振的局面。“那時候很多人都不做了,大師封刀、民藝人轉行,大家都各找出路。我還賣過報紙,妻子當時也開了家食雜店,賺來的一點點錢都投到軟木畫里。”講起那時候的堅持,吳師傅并不是太感慨,反倒有些意料之外的淡然。
最終成為大師的手藝人未必一開始就心無旁騖,吳芝生剛開始學習的那段時間,對軟木畫的認識很低,“萬般皆下品,唯有讀書高”的思想在當時仍被奉為至理名言,更何況“全村人都會做,出去是寶,回來是草?!钡洑v了不少風雨的吳芝生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剛拿起工具刀的小毛孩了,他慢慢轉變了對軟木畫的看法,“現在時代不一樣了,我們守護的是傳統藝術,創(chuàng)作的是藝術品,所以我們也算是藝術家吧!”
愿“后浪”更強
記者采訪那天恰逢吳師傅和女兒、老伴在收拾東西準備搬家,與軟木畫有關的東西堆滿這間臨街工作室的各個角落,走道大多只容得下一人轉身。新家是后來開發(fā)的小區(qū)房,離現在的工作室和位于西園村中心小學的軟木畫創(chuàng)作中心都不遠。言及此,吳芝生話語里多是感激,但也偶爾有些無奈的心酸,“西園村拆遷,當年把錢都拿去批地蓋房子的人拿到了很多賠償,發(fā)揚軟木畫的人反倒成了最窮的一個?!?/p>
在政府還未大力扶持的2005年之前,軟木畫市場還在困境里苦苦掙扎。由于改革開放之后跟不上時代的潮流,大大小小的木畫廠相繼倒閉,只有吳芝生咬牙堅持下來了,由他組織的創(chuàng)辦于2002年的軟木畫創(chuàng)作中心是當時唯一的軟木畫生產研究企業(yè)。2008年6月,軟木畫入選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吳芝生也被確認為代表性傳承人?!艾F在在做的大部分還是六七十歲的人,他們要退休了怎么辦?”如今,他最擔心的便是傳承問題。
1946年出生的吳芝生也將近七十歲了,依舊每天馬不停蹄地為軟木畫奔波。在福建工藝美術學校等機構開設技術課程、甚至在福州旅游職專設立了“軟木畫”專業(yè),還與監(jiān)獄合作為在押犯人提供手藝培訓……種種嘗試,只為了避免軟木畫陷入后繼無人的尷尬境地。
同樣投身軟木畫事業(yè)的女兒吳奕紅說,父親每周有四至五天都要去學校上課,希望打破傳統手工藝師傅帶徒弟的方式,走“院校派”路線,吸引更多人才。吳師傅的想法也很簡單:“以前的軟木畫只是民俗而沒有文化,要讓后一輩趕上我們,比我們更強,把他的師傅‘扔’在沙灘上了,那我作為傳承人的工作就成功了?!?/p>
不停歇的是手和心
吳芝生的工作室在西鳳路旁,位于陳氏宗祠邊二樓的一大間屋子里,三四張木桌緊挨著擺放在窗邊,工具刀、木片姿態(tài)隨意。如果你清晨或是深夜路過那里,或許抬頭就能看到影影綽綽的燈光。當然,你也有可能在傍晚的鄉(xiāng)村路上或是乒乓球桌旁遇到他,不過,除了飯后散步和乒乓球這兩個“愛好”之外,他的生活完全被軟木畫占據著。
早晨五六點鐘起床,要么準備上課的材料,要么開始一天的軟木畫創(chuàng)作,往往到夜里11點了仍不舍扔下刀具。即使現在有“資格”偷懶了,他依然堅持著這樣的作息。軟木畫有“叢山數百里,盡在一框中”的美妙形容,而就是為了這一框無盡美景,吳芝生從學藝少年奮斗到了現在,兒時的玩伴:各式道具與軟木皮也成為一生摯友。
吳師傅介紹,創(chuàng)作軟木畫會用到大刀、尖刀、巖刀以及其它一些創(chuàng)新刀具,材料主要是從西班牙、葡萄牙等地進口的栓樹皮,因其柔韌性與可塑性更強些。當然,并不是一開始就上手制作,要先設計草圖,然后才做“亭臺樓閣山水花鳥”等各類零件,做好之后再進行組裝。“要觀察遠近距離,考慮各方面的透視。有些人不會畫,只能照相,還有很多老師傅只能憑圖案做,憑空造物不太可能。”吳芝生則在這方面下足了功夫,他曾經為了創(chuàng)作一幅《湄洲媽祖風光》,前前后后去了十幾趟湄洲灣,膠卷拍了五六卷,最后又花了大半年的工夫才完成,而這樣的事情又太常見了。
其實軟木畫還未見起色的那幾年,吳芝生的工作基地是自家的老宅。采訪期間,他多次指著記者身后桌上的幾張照片介紹,那是2014年底拆遷前他特意去照的老宅照片,“今年我要以它為原型創(chuàng)作一幅作品”,臉上是有點不舍又有些期待的表情。不舍的是舊宅里的奮斗痕跡,期待的是新的開始。
來源:《古典工藝家具》雜志
8月15日前,徐州市生態(tài)環(huán)境局制定2019年VOCs專項執(zhí)法檢查行動方案,指導、監(jiān)督各地開展專項執(zhí)法,并組織強化督查,檢查VOCs處理設施運行、廠區(qū)無組織排放及低VOCs含量原輔材料源頭替代情況。檢查行業(yè)和企業(yè):板材加工、化工、工業(yè)涂裝、醫(yī)藥、家具、包裝印刷、油品儲存7個行業(yè)。工業(yè)園區(qū)和產業(yè)集群:涉VOCs排放的工業(yè)園區(qū)和產業(yè)集群,要包括板材加工、化工、涂裝、有機溶劑使用量大的等工業(yè)園區(qū)和產業(yè)集群。
嚴格落實“四個一律”,即檢查發(fā)現的環(huán)境違法行為,一律依法從重處罰;直排、偷排等惡意違法排污的,一律責令停產停業(yè);對涉嫌犯罪的,一律移送公安機關;結合全市化工行業(yè)綜合整治,對低端落后、VoCs排放高、治理無望的企業(yè),一律關停取締。
8月18日前,各地制定本地區(qū)VoCs強化管控行動方案,按照重點行業(yè)VOCs減排比例不低于50%的要求,在強制減排企業(yè)清單基礎上,進一步充實本地區(qū)強制減排清單,落實列入強制減排清單企業(yè)的停產、限產措施。
鐵匠村村民在打磨花梨木工藝品。海南日報記者武威攝
李春旺家里,擺滿玉化的海螺制成的手工藝品,這在以黃花梨手工藝品而聞名的儋州市木棠鎮(zhèn)鐵匠村里,顯得有些另類。
但是,李春旺的“另類”,卻越來越得到村民的認可。先后兩批從巴厘島、濟州島參觀學習歸來的村民都認為,李春旺的路走對了。而李春旺的收入也證明了這一點:年收入至少30萬元,比起做花梨手工藝品毫不遜色。
“要讓思路更開闊些,才能把‘鐵匠村’打造成海南手工藝品第一村?!贝髮W生村官李日信說。
鐵匠變木匠花梨旺窮村
鐵匠村,其實只是外人對這個村莊的稱呼,這個稱呼已經讓村莊的本名北岸李村逐漸被人淡忘。
“北岸李村已經有600多年的歷史了,以前戶戶有鐵爐、人人會打鐵,因此又叫鐵匠村?!北卑独畲宕逦瘯魅卫罹薮ㄕf。然而,1980年代,由于打鐵工藝逐漸被現代工藝所取代,鐵匠村人的打鐵產品慢慢被市場淘汰。鐵匠村一度成了落后村、貧困村。
近年來,鐵匠村黨支部和黨員干部結合本村能工巧匠多的特點,將目標鎖定在手工藝品加工上,組織黨員帶頭走出去學習產品設計、市場營銷等知識。如今的鐵匠村有200多戶手工作坊,總產值過億元,村子近400戶人家中,資產過百萬元的就有80多戶,成為遠近聞名的小康村,是儋州農村基層組織建設和“一村一品”產業(yè)發(fā)展的典型村。
加入合作社抱團求發(fā)展
聚珍閣、根祥閣、寶木閣、沉香閣……兩排以“閣”命名的花梨手工藝品商業(yè)街,是鐵匠村與其他村莊的最大不同。走進店鋪,精美的手鏈、掛飾、茶壺等各式各樣的花梨木雕刻手工藝術品琳瑯滿目。
“每天都有客商來,家門口就能做生意。”李日信笑著說,鐵匠村群眾現在是守著家門“賺金銀”。
“投資100多萬元的商業(yè)街是今年建成的,村民一年只需交1500元租金,便可以擁有一間單獨商鋪?!蹦咎逆?zhèn)宣傳委員吳俊海說,儋州市至今已先后投入800多萬元打造鐵匠村品牌。
政府的大力扶持,讓鐵匠村人發(fā)展的信心更足了。李巨川說,未來的鐵匠村,將是集旅游觀光、購物餐飲為一體的旅游村莊。
為了更好發(fā)展,“鐵匠村”200多戶從事花梨手工藝品制作的群眾,成立了合作社抱團求發(fā)展。至今,鐵匠村有1900多人從事花梨手工藝品制造。
取經開眼界鐵匠謀新途
“鐵匠村”的村史館里,不僅展示著昔日的打鐵工具、今天的花梨手工藝品,還在門口顯眼的位置,擺放了一排村民從巴厘島和濟州島帶回來的旅游手工藝品。
李日信說:“每次來村史館,看到人家的旅游產品,都會給我一股創(chuàng)新求變的動力?!?/p>
去年11月和今年10月,儋州市先后兩次組織“鐵匠村”部分群眾赴巴厘島和濟州島“取經”?!叭〗洝睔w來,“鐵匠村”群眾直呼自己的眼光不夠遠,思路不夠開闊,白白浪費了就在身邊的好資源。品,這些原料在海南可謂極為豐富。
“鐵匠村”良木閣老板李良英從事花梨手工藝品制造已有10多年時間,如今還在??谀彻磐娉情_了一家店。
但說起去巴厘島的感受,他還是覺得“自己算不上什么”。李良英說,“巴厘島有的,我們都有,我們做得卻遠遠不如他們?!?/p>
“那些木雕,有擺件、有掛飾也有雕刻精美的各種果盤、象棋等實用物品?!崩盍加⒄f,就連酒店的洗手間,也會用精美的木雕作品來區(qū)分男廁或是女廁。相比之下,鐵匠村的木制工藝品過于單調,只有手鐲、涼席等。
“除了要加強產品設計,拓寬取材范圍,鐵匠村還應該做美麗鄉(xiāng)村,把鄉(xiāng)村旅游做起來?!崩钊招耪J為,如果把鐵匠村做成了遠近聞名的美麗鄉(xiāng)村,不僅工藝品銷售不成問題,還可以讓鐵匠村的經營路子更寬廣。(記者楊勇特約記者謝振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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